流离

在尽量做个好人。

[双藤]ilL - (1)

尝试了下双藤小长篇


其实从四月份就开始写了,但由于太懒所以经常一个星期也没写几个字


我觉得再拖下去故事时间线都要乱掉了,所以决定先放出来一部分,剩下的还在写


混杂的语序与不明所以的剧情,交织在一起就产生了这种我都不清楚在写些啥的文章


照例预警


①本文为真人cp,工藤晴香x远藤祐里香,雷者慎进!


②虽为真人cp文,但以下一切皆为脑补yy,如有雷同,那是不可能的。


③不管说什么都好求求你们讲两句话吧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分—————割—————线—————




       不论身处哪一方,黑暗都在肆无忌惮地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醒来后,我努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,当隐约看见熟悉的房间布景时,这才终于分清了梦与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好难受……

       不知究竟是被干燥的喉咙渴醒的,还是被几欲四分五裂的脑袋疼醒的,也许二者都有吧。

       睡了多久?我不清楚,只记得躺下去时外面的天空是灰色的,醒来时外面的天空仍是灰色的。

       灰蒙蒙的,像缭绕的雾气,又像污浊的水底。我难以说清,但确实是寻常生活里不容易见得的颜色。说不定天空也生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天空不会生病,而我大抵是真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简直糟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揪紧被子,我换了个姿势躺着,不大愿意起来。与此同时,我也试图努力回忆昨天经历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首先是头痛……

       不对,这是现在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啊,对了,昨天留在了家里。

       晴香最近变得很忙。我记起自己待在自己家的原因了。其实这种情况时有发生,所以倒不怎么会影响我们两人,只要她告诉我最近工作量增加了,我便会尽可能地减小打扰她的频率。而最优解,自然是暂时回自己家去。

       最开始这么做的契机是怎样来着?我开始回忆。

       每夜守着空荡荡的屋子等她回家,可往往没能说上几句话就到睡觉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晴香为了陪我往往强忍困意聊天,可到头来只会影响到她自己的作息,而当第二天起来时,见到她浓浓的黑眼圈,我也不会感到什么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与其这样,不如就在事务繁忙期间暂时分开吧,反正不论是我还是她都有些自己的事要处理,况且即使再亲密的关系也总要给对方留点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就说了:“不如我们先暂时分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结果还差点被误以为分手宣言,解释了好一通才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因为如此想着,所以就如此做了,久而久之则变成约定成俗。想来还真是干脆呢,除了一个人的日子会稍微感到寂寞。

        水……

       我感觉连舌头都干涸了,用它舔了舔嘴唇,嘴唇却反而裂得更加严重,在第三次舔舐时,它才终于湿润起来。再舔,舌尖则尝到了血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这几度使我反胃,然而仿佛体内水分也全被抽干了,我只能作出一次又一次干呕。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索求水分,于是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,把冰凉的脚塞进室内拖鞋里,准备起来找些喝的。

       事实上,单是从床铺上坐起来就费了我好大力气,更别提下床时那跌跌撞撞的狼狈模样了,若非就近撑住床沿,或许我已不知摔过几次。我抚着隐隐阵痛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离开床后,意识似乎更清晰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昨天,把屋子打扫了一遍,然后去商场买了件新衣服……

       不对不对,那是第一天的事,昨天已经是分开的第三天了。再好好想想。

       头好疼……

       想起来了,昨天什么也没干,一整天都独自待在家里。

       由于没有工作缠身,自然无需在意入睡时间,因此这几天的生活作息简直乱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昨夜待在客厅玩了一整晚的游戏,还喝了几瓶酒,我已记不得酒的味道,但却记得期间温度一直有在变凉,到2点时终于忍不住,停下游戏回房间拿了件外套出来,继续熬夜。

       游戏玩腻之后看了部电影,又看了会儿漫画,不知不觉就到凌晨五点多了,想到今天也不用干什么工作,便打算再放任自己一阵,奈何精神状态实在撑不住,于是打着呵欠回卧室。临睡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补充水分,于是喝了半杯水。现在想想,当时应该给自己多倒几杯。

       我弯下腰,在昏暗中摸索着床头柜,简约的木色桌面上摆着昨天……不,今早喝剩的半杯水。我找着它,顾不得卫不卫生,便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将冷水一饮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么,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疑惑起一个问题:人在极渴状态下喝到水,味道尝起来真的会是甘甜的吗?我没有这个机会实验,不说细细品尝了,我甚至因为灌得太快而略微呛到,差点全吐出来,杯子也当场便从手中脱落。待重重咳了好几下,我才得以恢复呼吸,杯里剩下的水则全被我洒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万幸的是杯子没碎。我把它捡起来放回了桌上,用手背抹干唇上残留的水分。半杯饮下,咽喉那种有如火在烧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弱。

       头痛仍在发作。

       出了房间,我想再给自己倒几杯水,却发现水壶里空空荡荡的,四处翻找,也找不出半滴水分,若非理智尚存,或许我已跑去卫生间痛饮自来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理智驱使我老老实实拿电热水壶装水煮沸,但理智又让我知道这样子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喝上水。

       去便利店吗?我的情绪发问。

       理智则回答说,依我现在的身体状态,可能连出门都做不到,这种方案行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打开冰箱看看吧,情绪又提议,理智也同意。我打开冰箱。

       无视其他不相干的东西,冰箱里放有一些饮品,主要是各式各样的酒,还有牛奶与果汁。然而装牛奶的玻璃瓶早已不知不觉见底了,印象中,似乎昨天早上就喝光了而没去新购置,现在只能暗自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于是理智要我选择那瓶果汁,但等拧开盖子细闻一遍后,它又突然改变心意,命令我重新拧紧,把果汁整瓶丢垃圾桶里。有股从瓶内液体散发出的异味,我认得那是什么,因为我记起来,这瓶饮料待在这儿起码有四天之久,并且是开盖后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只有酒可喝了。种类繁多,但酒就是酒,于是理智建议我合上冰箱,在生病期间对酒精敬而远之,而我则抓起昨夜未竟的罐装啤酒,让冰冷的酒精液体淌过喉咙。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,我又一次被呛到,幸而这回没有如上次那般狼狈。隐约间我觉得啤酒味道变了,于是又尝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味道确实变了,尝起来是生病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尽管算是暂时解了渴,但酒精让我神经更刺痛了,也让我的精神状态更恍惚了。我把啤酒罐放回冰箱里,合上门。我想我是发烧了,并且正处于只需再来一个喷嚏就会涕流不止的程度。我的精神似乎脱离了身体,大脑蒙上厚厚一层浓雾,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,毫无知觉地走着,身体自己在行动,像被程序设定好的应激反应,企图做点什么救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当回过神时,我已回到卧室,手上捏着一根水银体温计。我躺下床,将体温计夹在腋下,冰凉的尖端触到那团最敏感的肉体,不禁令我打了个冷颤,喷嚏也终于借此趁虚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呼吸道瞬间便被鼻涕堵塞住了,我艰难地吸着鼻子,并抽过一张张纸巾抿掉鼻涕。对恢复顺畅呼吸而言,效果并不显著。

       喝酒确实不是明智之选,甚至无异于抱薪救火,除了最开始时解了渴,对我的身体起不了任何帮助,到了现在效果褪去,喉咙不仅干燥依旧,还感觉火辣辣的。而从刚刚开始,我就一直在不停地咳嗽,本来还以为是被酒呛到还没好,现在看来,或许二者的因果关系是倒置过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我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,却又担心会影响体温测量,于是把枕头斜起,再将身体上移让脖颈靠在上面,被子只盖住肚子以下,双手皆露出被外。

       窗外的天色已由灰蒙转为阴暗,屋内更漆黑了。我眨着眼,却分不清睁开眼皮与阖上眼皮的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我该去开个灯,至少该把房间的灯开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但那样就得离开床,而床似乎有什么魔力,把我给禁锢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右手指端突然麻掉了,不知是不是无意间压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鼻子又堵塞住了,我再也没有精力抽纸巾,于是干脆用嘴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这让嘴唇又干燥了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刚刚似乎听见了水烧开后热水壶自动跳闸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可是开水没法喝,而且我也不想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于是我舔了舔唇,咽下口水停止对补充水分的妄想。

       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,但痰到了嘴边就是咳不出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三番五次地更换姿势,头痛感却依然无法消失,让我以为自己是枕在棱角分明的砾石堆上。

       额上逐渐起了细汗,黏住了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房间某处似乎闪起短暂的亮光,不知是什么东西……

       从刚刚起眼皮就变得好重……

       好想喝水……

       好难过……

       “晴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远藤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工藤小心翼翼地从她腋下抽出体温计,借着窗外暮色,读清了上面的度数。

       38.5℃

       她一手托起祐里香的头,一手把枕头放平,然后轻轻地放下她的小脑袋,好让她枕在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再之后,工藤将被子拉上祐里香肩膀位置,并把她的双臂收进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工藤晴香最后理了理她额前的发丝,将它们撩到一边,在上面留下一个吻。
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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